《金刚经》和我们的生活(一)

时间:2013-02-11 13:40  来源:洗心禅寺   作者:妙华法师    摄影:  点击:
    《金刚经》在中国的历史上,自从由鸠摩罗什法师和玄奘法师翻译过来之后,没有任何一部经典像《金刚经》这样在中国根深蒂固,广泛弘扬。虽然在一些思想家、文学家和哲学家来看,《金刚经》具有很丰富的思想内涵和哲学性,但是并没有因此而被广大民众所漠视。在中国广大的区域中,不管是历史上,还是现在,广大民众都有一种普遍的意识,就是认为读诵受持《金刚经》能够荐亡积福。在历史上,有很多文化人以抄写《金刚经》为人生的幸事。因此,在唐代书法界出现了一种抄经热。在抄经热兴起以后,中国字的形体中出现了一种写经体。在杭州十五洞的摩崖石刻上,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文字刻的都是有关《金刚经》的内容。泰山可以说是一座文化的山,在那些摩崖石刻上,也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文字刻的都是《金刚经》的内容。其中有一处人文景观,就是泰山的经石峪,用颜体字(每个字一米见方),把整部《金刚经》都刻在了这个山谷里。除此以外,在中国的四大名山、四大石窟,随处都可以见到有关《金刚经》的内容。这些文化人,把他们理解的《金刚经》的某些经文刻写在石头上,其用意有两个方面:一方面,他们认为这是做了一件有功德的事;另一方面,他们也想让更多的人由此而了解《金刚经》,悟入《金刚经》。
     关于《金刚经》的版本,在中国为保存《金刚经》的版本,有着非常多的典故。比如,如何将《金刚经》刻写在石板上,藏在密室中,经过几百年或上千年以后,又被一些高僧发现。在我对《金刚经》进行研习的时候,其中有一位日本人使我非常感动。他在唐代的时候,把《金刚经》刻在了钢板上,带到了日本,后来,当中国这个版本消失的时候,中国的学者在日本又发现了这个版本,使它重新又流传到中国来。
     我讲这些,就是想以历史事实来说明《金刚经》与中国广大民众的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座的各位,我们今后修学的道路还很漫长,要接触大量的经典,在没有研习经典以前,有许多外围的东西需要大家了解。所以,我今天在这里讲的目的只是想给大家起到一种导读的作用。
    首先,我对经典的“经”字作一下解释。“经”字具有准确的内涵和外延。按传统的讲经方式,“经”字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诠释。经的第一个含义,有方法和途径的意思。经的第二个含义,有胜载义。比如现在我给大家讲《金刚经》,联系着大家的生活来讲,这是一种方便。我们各位在提问的时候,或者和我交谈的时候,也有很多思想,但我们的思想是散乱的,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体系。而作为一部经,它是完整的一个思想体系。胜载义,有收藏的意思。就是说它把许多闪光的思想收藏在一个完整的思想体系里面了。因此,我们往往把经称为藏经。藏,也是收藏的意思。经的第三个含义,有不可更改义。任何一种宗教或者学派,把一种认为是不可更改的权威性的书,称为经典之作。所以,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自己的思想称之为经的。佛教的经典,是佛陀的弟子把他的教法结集后,以固定的形式流传下来的,是不可以更改的。另外,像道教老子的《道德经》也是这样,任何人没有权力进行删改。后人所能做的,只是对经典的注释和论述。唯有这样,佛陀的思想虽经流传了两千五百多年,却还能保持它的原貌。也使我们后人通过读经,能够直接地了解佛陀的全部思想。
    在过去,翻译经典的工作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在西安慈恩寺,以玄奘法师为首,通过国家严格筛选出的上千名高僧聚集在一起,他们在对经典进行翻译的时候,有时对某一个字的确立,都要经过很长时间的辩论,力争用最准确的文字,把它融进全部的经文之中。而现代人在翻译经典时,已经很少有人能这样严谨了。随着我们对现代化运作工具的掌握和对现代媒体的把握,有些人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读懂这些具有深奥道理的经典,也有的人是出于功利之心,于是就把这些佛经译成白话,然后输入电脑,或是著书出版。我觉得这种方法很值得商榷。因为中国的文言文,它的句式结构是非常严格的。除此以外,它的思想内涵是非常丰富的。当我们轻描淡写地把佛经译成现代的语言时,很可能就贪污了佛陀本来的思想。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当然,我谈这个问题,并不是说我们不能够推陈出新来做这项工作。而是说,我们在做这项工作时,一定要本着非常严谨的态度。本来在佛法传入中国这一漫长的历史中,翻译的时候,语言就有很多的障碍,就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如果我们现在的学者不能很严谨地对待这件事情,那么就会贻误后人。过多少年以后,人们恐怕就很难看到佛陀思想的原貌了。
    古往今来,讲《金刚经》的人非常多。但是,由于每个人对佛法的悟入有浅深偏圆的区别,所以对《金刚经》的解释也各有不同。有个比喻说,兔子到海边去喝水,它回来后,仙人问它海有多大?它说,海就像我肚子这么大。鹿也到海边去喝水,它回来后,仙人问它海有多大?它说,海就像我肚子这么大。大象也到海边去喝水,它回来后,仙人问它海有多大?它说,海就我肚子这么大。仙人非常严肃地告诉他们说,海就像海那么大,你们三个的肚子都是很有限量的。我们今天面对佛法的大海,就应该反省自己,我们的经验、阅历、心量和智慧都是很有局限性的,我们以自己有限的尺度去衡量佛法,我们所能认识到的,已经不是佛法的本然了。当我们以自己的限量去讲解佛法的时候,混入了很多我们自己杂染的思想和境界。所以,当我们在弘扬佛法时,首先应该取一种非常严谨、慎重的态度。我今天在此给大家讲《金刚经》,只能作为一种导读,也就是给大家提供一块敲门的砖。使大家知道,《金刚经》是一部专门阐述有关人类智慧的经典。《金刚经》不但是禅宗的宝典,更是所有修学佛法的人都应该了解和亲近的法宝。佛陀说:“智慧以为母,方便以为父,诸佛大导师,无不由是出。”一个学佛的人,不管你学任何一个宗派,任何一种法门,智慧是我们唯一的导师。如果没有智慧的话,你的所学将失去航向,你的所修将是盲修瞎炼。而我们在教化众生的时候,就需要各种善巧方便。三世诸佛和一切祖师、导师都是由此而产生的。所以才有这样的说法:“佛是觉悟了的众生,众生是迷了的佛。”
    释迦牟尼佛活了八十一岁,在他讲经说法的四十九年当中,用了二十三年时间讲般若。般若是梵文的音译,中国人在翻译的时候,没有相应的文字来翻译这两个字,为了保持佛陀讲经说法思想的原貌,就以音译的方式把这两个字保留了下来。这也说明在最初译经时,我们的先师大德们是非常严谨的,在实在没有相应的文字加以准确的翻译时,绝不勉强翻译。有的人,后来把般若译为智慧,但意译为智慧,往往会被中国人理解为聪明。因为中国文字的聪明与智慧似乎没有太大的分野。在这里,我先讲讲聪明和智慧的区别。所谓聪明,是没有定力,靠我们第六意识的分析、判断,患得患失,在这方面所用的功夫,表现为聪明。在文言文中,把聪明解释为耳聪目明。人老了的时候,眼花耳背,谁也不会称老人为聪明。只有对年青人,才称之为聪明。所谓智慧,不仅仅是知识,知识能增加我们对事物外部的感知和认识,智慧非常近于大智若愚这种思想。就是说,只有生发了我们内在的潜能和智力,把心上的蒙尘抹去的时候,原来本体的东西才可称为智慧。如果用西方的思维方式给大家解释,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不但能够对事物的外部进行分析判断,而且能够对自己进行回光返照;不但能够知道现象世界是如何建立的,而且能够透过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也就是所谓的双照双观,才可称为智慧。因为在中国没有一种与般若相应的词,所以就勉强把它意译为智慧。
    佛陀在讲经说法的时侯,他把我们人类的智慧看得十二万分的重要。但是可悲的是,自从佛法传入中国以后,在中国的民众中,每当谈到佛法时,总是把那些死亡、灰暗、落后、消极厌世的东西与佛教紧紧联系在一起。所以,当许多法师在讲经说法时,总是一再地强调佛教是智信而不是迷信。但是,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总是把佛陀当初只是为了使人树立正知正见的这种方法称为迷信。当然,我们也反省自己,在佛法的流传当中,因为两种文化的互相交融,我们民俗中原有的一些东西也渗透进佛教中了。
    佛陀用二十三年的时间讲般若,译成汉语的般若经,仅玄奘法师一人就译了六千七百二十四卷。佛陀所有的教化用经、律、论三藏十二部来囊括。现在我们藏经楼里的经书,以我这样的劳力搬上一星期才能搬完。很多人一听,可能就觉得害怕。这么多没有标点符号的线装经书,我要读的话,哪年哪月才能读完呢?今天我们在这里讲般若,就是为了消除大家这种迷茫的。
    现在翻译成汉文的有关智慧的经典是六百卷,叫《大般若经》。佛陀在讲经说法时,他的思维是非常严密的,丝丝相扣,尽可能地让我们从文字上直接领会他的思想,而不要产生歧义和误解。在六百卷《大般若经》中,极为突出地表现出其思想的严密性。佛陀每讲到一种思想时,总是把别的思想还要重复一遍。当我初次接触《般若经》时,我下决心一定要把它读懂。但是,当我读了几天后,我就不想再读了。因为其中许多经句是来回反复地讲,而且其思想性是非常严谨的。我们一般人的思想是非常松散的,所以面对很严谨的思想,读多了就会感到很累,很乏味。因此,我第一次读《般若经》就没有坚持读完。过了一段时间,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出家人,连佛陀般若类的经典都读不下去,当别人如果说我是迷信的时候,我就很难说得清楚了。于是,我再次发愿要把《般若经》读懂。这次再读,虽然比前一次有些进步,但依然还是没有读懂。也就是说,《般若经》的思想体系非常庞大,有很严密的逻辑性,有很深邃的思想内涵,这对我们一般人来说就会形成一种很大的障碍。我认真反省自己,觉得这就是自己业障的反应,包括文字上的障碍,所有这些障碍,使自己不能深入到经典当中去。我讲的这些感受,今后各位在读经的时候,或许同样会碰到。
    六百卷《般若经》虽然非常难读,但一个学佛的人又需要这种智慧,这是一个矛盾。因此《般若经》被翻译过来后,祖师们观察时节因缘,他们把六百卷《般若经》第九分的“能断金刚”单独提了出来,出了一个单行本,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金刚经》。《金刚经》被提出来在翻译的时候达到了信、达、雅。也就是说,如果从文学的角度来看,《金刚经》的文字非常优美,节奏非常明快;如果从哲学的角度来看,《金刚经》的哲学含量非常丰富;当我们以《金刚经》作为修学的指导时,它确实可以使我们明心见性。《金刚经》总共只有五千二百七十四个字,但是洋洋五千言却有着无穷无尽的宝藏。我们可以通过这个窗口,深入到佛法智慧的大海中去。《金刚经》主讲的就是般若,般若就像是一把利剑,如果我们真正能够把《金刚经》读懂了,我们再读别的经典,别的经典的思想障碍和文字障碍就会迎刃而解。
    如果一个学佛的人没有抓住般若的思想,没有以智慧为先导,十个人有九个会差落。尤其我们现在的时代,是一个科技昌明、信息爆炸的时代。如果我们没有智慧的话,很可能就会迷失了自己。当我们深入般若以后,以所掌握的智慧来看问题的时候,既可以使我们站在每个角度去看清楚问题的关键所在,又可以使我们不被牢牢地局限在所站的角度上;既可以使我们深入到每一个层面,又可以使我们不拘泥于每一个层面。
    佛有十大弟子,每一个弟子都有自己能力上的第一。在整部《金刚经》中,佛陀都是与“解空第一”的须菩提进行问答。在这些问答中,集中地展现了佛陀所有的般若思想。佛陀的这种展现,并不是像我现在这样依文解字地给大家讲解,他的智慧完全是从自己的毗卢性海中款款流出,也就是说心中原本就有了这些东西,他只不过以各种角度描述给我们。
    既然般若思想这么重要,那么修学禅法的人又是怎么运用般若思想的呢?整个禅宗发展史是很漫长的,我只能粗线条地给大家勾画一下概况,使大家明白般若思想与禅宗的思想是水乳交融的。从初祖达摩一直到四祖道信以前,这一阶段一直是以般若为修禅的凭证,以《楞伽经》为印心的法本。到了四祖道信,他在湖北黄梅弘扬禅法的时候,就是以《金刚经》为他的门人来印心了。就是说判断一个人是否开悟了,是否明心见性,就是以《金刚经》为印心的凭证。《金刚经》的印心法门,到了五祖和六祖时,这种传法因缘表现得就更为显著。也就是说从初祖到六祖,般若思想就像一条横线,对整个禅宗思想史起着一种贯穿的作用。因此,六百卷《般若经》和其中的《金刚经》在禅门中被称为禅宗宝典,是所有修学禅法的人必须要修学的功课。
    《金刚经》是佛陀以一种方便把他的智慧形象化了,他把这种根本的智慧比喻为金刚。金刚以它夺目的光彩,坚硬锋利的质地而独尊于各种宝物之中,它被称为宝中之宝。佛陀以金刚比喻般若智慧,说明这种智慧如金刚一般锋利无比,坚硬无比,无坚不摧。这就为我们树立了一个坐标,只有以《金刚经》的般若智慧为唯一的标准,才能分辨出我们的世出世法是否圆融,我们的思想是属于聪明,还是属于真正的智慧。
     “般若般罗蜜”的意译,就是用大智慧度我们过彼岸。有人曾问我,有此岸和彼岸吗?此岸和彼岸是佛陀所证悟的本体,是离开语言文字和名相的,是一法不立没有言说的。但是,我们现在却看见这么多语言文字的经典。这一切都是因为一种方便,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其目的是为了让我们因指见月。比如我用手指指天,说天上有一个月亮,聪明的人就会因为我的指点去看月亮,而愚蠢的人只会牢牢地盯住我的手指说,没有月亮呀,并让我拿出月亮给他看一看。所以,语言文字只是一种方便的引见,它可以起到一种沟通的作用,而觉悟的境界是语言所不能够完全表述的。因此,佛在讲《金刚经》时用心良苦,他往往是边讲边扫。就像一个人从雪地上走过,他要想抹去留下的脚印,只好边走边扫。然而这样一来,脚印虽然可以抹去,却还会留下扫帚的痕迹。所以,很多祖师讲到语言文字与开悟境界的关系时,往往是言语道断,心行处灭。开悟的境界不允许我们在语言文字上去求,但又必须去讲,因为我们常人善于思辩,善于用语言文字去理解事物。有智慧的禅者往往是通过某种途径,把我们引到山高水长的地方或是没有遮蔽的地方,然后指给我们说,那就是月亮。就是说用尽种种方法,只待你自已去开悟。比如说举起了拂尘,砍掉了手指,拳打脚踢,乃至呵佛骂祖,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放下对语言文字的执著,当下悟到心的本体和法界的真如。
    是否有此岸和彼岸呢?当我们产生烦恼的时候,就有了此岸和彼岸;当我们当下承当,解脱、清凉、自在的时候,就无所谓此岸和彼岸。此岸和彼岸是一种文字上的建立。为什么建立此岸和彼岸呢?就是为了表示法有两个。平常我们都说佛法是不二法门,而我在这里讲法是两个,这就是指世间法和出世间法,或者圣人的思想和凡夫的思想。圣人取得觉悟之后,为了使我们明白我们同他的差异,他就把解脱的那面叫做彼岸,把凡夫的烦恼、争名夺利、无明暗昧的世界叫此岸。这是第一个层面。第二个层面,佛是觉悟了的人,当我们各位也能放下、自在、解脱、轻安的时候,我们也是佛,那我们与佛也就一体不二了。当大家不明白我现在所讲的这些道理,才有着老师和学生的分野;当各位已经掌握了这些思想,我的思想就是你的思想,这种时候也就无所谓老师与学生了,那么我们就是一体,而不是两个了。我认为这种认识事物的方法是非常圆满的,既认识到事物之间的差异性,又领悟到它们之间的同一性。由此我们也可以悟到,在生活中人与人之间是相依共存的。如果我们仅仅看到到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时,只会增加我们的烦恼;当我们认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同一性时,我们就会产生理解。比如在生活中,当一个人的品格与我们发生冲突时,我们要学会自他相换,站在他的角度来看我们自己,领悟到他与我们的同一性。只有这样,我们的胸怀境界才会更宽广,我们的烦恼才会淡化。如果我们不具备这种不二法门的方法,我们就是想解脱,想增长自己的智慧,想拓展自已的胸怀境界,即使有着这样良好的愿望,也是难以达到。所以,认识事物的方法非常重要。
    我们一般人脑子里都是装满了概念和定论,因此在深入经典的时候,第一大障碍就是所知障。我们总是拿学过的东西和已知的概念为尺度来左右衡量所看的经典。当看到经中所说的话符合自己的思想时就接受,否则就排斥;或者总是想在生活中找出它的真实凭证。前两天济群法师讲到,说有一位哲学家曾经说过,人类社会自从建立以后,我们人就把自己作为唯一的尺度来认识这个世界。这种描述非常准确。有一位叫海默尔的物理学家,在他的一份物理学答辩的扉页上有这样一句话:“我们今天所有科技的研究成果,只是释迦牟尼玄记的开始。”玄记就类似于预言。他并且说:“以人为尺度建立起来的这个社会是非常有局限性的。”有很多做学问比较客观的人,他们常常谈到人的局限性和时代的局限性。佛陀与我们有这么久远的时空跨度,他又是一个觉悟者,我们对于觉悟者的言行和思想如果用凡夫的心去分析判断的话,怎么可能得到一种客观而公正的结论呢?所以,我们学佛时常常强调要放下以往的知见。就像一只茶杯要倒入甘露,我们必须先把茶杯里的东西倒空,并且把它清洗干净,然后再倒入甘露,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品味出甘露最纯正的滋味。如果我们根本不愿把茶杯里原有的东西倒空,直接就倒入甘露,怎么可能品尝到甘露原本的滋味呢?
    出于对圣人思想境界的尊重,我只能把我所讲的《金刚经》作为一种导读,给大家提供一种参考,而不能作定说。因为我的学识、智力、心量和修为等等都还是很有局限性的,虽然我是出家人,但是我坦白地告诉大家,我和一般人一样是血肉之躯,有七情六欲,有人的局限性,甚至有很多致命的弱点。尤其在涉及到佛陀的经典时,我觉得我的智慧太有限,不能以一种使大家更易理解和消化吸收的方法使大家更直接地进入佛法。因此讲的时候,我感到很吃力,只能以一种谈心的方式与大家进行对等的交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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